1997-05-03(本報記者林以君)
又換總教練了。這一次「興農牛隊」換將，顯示牛隊破天荒在多明尼加春訓的效果在海外就打了折扣，回到國內才爆發不滿並且檯面化，原因之一是「道奇式」的訓練方式直接衝擊帶有「鎖國政策」的南韓職棒特色。牛隊由多明尼加春訓返國後，球員談及春訓內容，大多有兩極化的「矛盾」。一名球員說：「當天如果總裁(楊天發)在場，我們心裡有數，今天就是練『道奇式』的，楊天發不在，南韓籍的幾個教練又聚在一起開會，今天就練『南韓式』的。」另一名球員向其他隊球員透露，道奇隊多明尼加學校派出的教練指導團「很有東西」，份量適中，部分訓練內容正中牛隊要害而進行加強，球員也學得很帶勁，但南韓籍教練團覺得「還不夠」，又在道奇式的訓練外再增加份量，這樣一來，原本道奇式的訓練又得更動。楊天發沒有整個春訓期間都留在多明尼加，以至於牛隊球員常處於「初一、十五練一種，初二、十六換一種」的狀況，這種訓練方式曾讓剛返國的牛隊球員當作茶餘飯後的「笑話」，但也隱含著換將的陰影。